<警告>
這篇充滿血與暴力描寫,不適合未成年人觀看。
我必須說,因為我沒學過醫(我旁邊學醫的應該也不知道,或是他根本不想理我QQ
人是不是真能被這樣那樣,或是被怎樣那樣後會怎樣我都不知道(?
總之就是不要吐槽我說這樣不可能…因為我就是寫爽的嘛(欸
人是不是真能被這樣那樣,或是被怎樣那樣後會怎樣我都不知道(?
總之就是不要吐槽我說這樣不可能…因為我就是寫爽的嘛(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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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哥哥!這麼晚了!而且,你怎麼渾身都是...」 <十二>
--莎露理‧艾瑞凱勒
「我....我殺了人....那個普利溫‧泛圖爾...本來任務是不能留活口的,但我失敗了。」
--里昂(阿里‧艾瑞凱勒)
太陽剛從天邊消失,克洛就披上迷霧斗篷,飛入漸漸變濃的迷霧之中,白天時的大雨讓空氣更加黏膩,迷霧斗篷的流蘇不像往常一般隨風擺動著,而是死沉的甩動。
克洛先到了黑影的根據地,但是裡面的人表示黑影不在,可以幫忙轉告,但不知道黑影什麼時候會回來, 克洛皺眉思考,然後告訴芙蓉說不用了,畢竟他想要盡快處理威農留給他的爛攤子,而且他還有另外的人可以求助。
在他前往布維達家時,注意到前方有一個影子跟他同一個方向,但是距離很遠,看不出來是誰,而前方的影子就在布維達家落下。
然後是令克洛想起惡夢的破窗聲。
克洛驟燒鋼,把自己當箭矢般射了出去,等他終於能夠看清布維達家內部情況時,他看到黑影揹著馬歇爾跟一個克洛不認識的女人,落到了中間庭院的地板上,落地時速度過快,把另外兩個人都摔了出去,而破裂的窗戶上,站著一個審判者。
「沒事吧?」克洛落在黑影旁邊,他正在甩著手臂,確認有沒有扭傷。
「暫時沒有,雖然是我一生中最期待的對決,但審判者果然是必須賭上性命才能戰贏的存在呢!讓我都興奮起來了。」黑影仰望著二樓窗台上的審判者,嘴角露出微笑。
「克洛大人?」從泥濘中爬起來的馬歇爾,滿臉都是泥,憑著剛聽到的聲音呼喚了一下。
克洛忍住差點衝出口的「你都說出來我蒙面幹嘛!」,然後幫忙把馬歇爾扶了起來,剛剛另一名女子則毫髮無傷地靠了過來,拉起袖口幫馬歇爾把臉上的泥濘擦掉。
突然,那個審判者大笑了起來。
「克洛‧泛圖爾?」那個審判者落到地面,所有在場的人都警戒著看著他:「能一天了結我的代辦清單,今天還真是我的好日子。」他捲起了兩手的袖子,兩隻手臂平行舉在自己前面,而手臂上,分別用烙鐵烙上了『皮諾可‧艾瑞凱勒』跟『克洛‧泛圖爾』這兩個名字。
「聽說你綻裂成迷霧之子啦!恭喜恭喜。」那審判者鼓掌著。
「聽誰說的?」克洛反問。
「同僚。這樣我是否能期待,比起普利溫,克洛大人能夠多掙紮幾分鐘呢?」
克洛愣了一下,黑影則是皺了眉頭。
「你說什麼?」克洛聲音微微顫抖。
「唉!你不記得我啦?我可是還記得你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審判者的尾音還沒落下,在黑影來的及抓住克洛前,克洛右手緊握一直帶在身上的玻璃匕首,朝審判者筆直都衝了過去,在近身戰的距離內,審判者微微一笑,抬起左腳往克洛臉上招呼,克洛本能的用右手抵擋,這一腳的力量把克洛踢飛了出去,這之間的速度快到普通人只能注意到克洛突然消失,然後院子裡堆放園藝用具的倉庫門就傳來爆裂聲,而且還破了一個大洞。
克洛從一堆木頭中爬出來,正要再次衝出去的時候被黑影抓住。
「冷靜點。」
「他就是那個審判者!」克洛大聲嘶吼著。
「我知道,可是他剛只是在玩弄你,要是他動真格,你已經死了。」黑影壓著克洛左肩。「而且看看你的右臂,你這樣衝出去肯定只是去送。」
克洛低頭,被黑影提醒後原先被憤怒蓋過的疼痛傳了上來,右手前臂有兩段黑青,是彎曲剛護住頭,被審判者一腿踢中的部分,原本要在手掌中的匕首也不知道掉到哪裡,要不是白鑞,或許克洛已經連頭一起手身分離了。
「在上頭交手的傷都癒合了,審判者果然是怪物。聽著,你一個人莽撞肯定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但是配合我的話,或許有機會。」黑影壓低身體,對克洛招招手,兩人注視著不知為何呆滯的審判者,從破損的倉庫旁消失。
「嗯…這裡是布維達家,啊!」審判者敲了一下手。「皮諾可你這婊子躲到哪去了?」
「阿里哥哥別這麼凶嘛!」不顧馬歇爾臉色蒼白的搖頭,克洛沒看過的女性開口。
「我說過要叫我里昂。」
「我想你應該是跟莎露理說的吧?我們分開後四年,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嗯?是嗎?」自稱里昂的審判者思索了一下,「原來你跑回陸沙德,還躲在馬歇爾這,馬歇爾啊~我和父親明明就叫你不要肖想皮諾可,結果看來,你一直都沒放棄啊!這段日子皮諾可有好好『服侍』你嗎?」
「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愛著皮諾可才會決定…」
「夠了,你現在把皮諾可交出來,我就不跟布維達家算帳。你看看,到現在你大哥派了多少人要來救你?我可是在執行統御主的法律,你最好想清楚。」
馬歇爾臉色似乎更白了,張口想要說話又
閉上,等到他咬牙往前站一步準備要說話時,皮諾可伸手擋在他胸前。
「哥哥你也真壞,幹嘛這樣逼人家,該不會我那時候,沒現身救你懷恨在心吧?父親最後怎麼了?」皮諾可舉在馬歇爾前的手微微顫抖著,可是聲音卻跟平常差不多。
「父親大人?你沒看到嗎?」里昂指了指自己的左眼上鐵釘,「雖然我知道那時候你出來也無濟於事,我知道,理性的那面知道,可是每當我想起那時候的場景時,想到我身上的每一根釘子時,我就無法平復不斷從心裡湧出的怒氣。我當然知道你出來也只是死而已,可是你應該跟我們一起死的!」里昂憤怒的在空中揮舞著拳頭。
「父親大人?你沒看到嗎?」里昂指了指自己的左眼上鐵釘,「雖然我知道那時候你出來也無濟於事,我知道,理性的那面知道,可是每當我想起那時候的場景時,想到我身上的每一根釘子時,我就無法平復不斷從心裡湧出的怒氣。我當然知道你出來也只是死而已,可是你應該跟我們一起死的!」里昂憤怒的在空中揮舞著拳頭。
一左一右,兩道影子竄了出來,黑影左腳攻擊里昂的下盤,克洛撲在重心不穩的里昂身上,迅速的扭斷了里昂的脖子。
他們倆個跳離里昂身邊,因為伎倆得逞正要擊掌,然後就驚恐著看著脖子被一百八十度旋轉的里昂還維持著站姿,然後把身體轉過來面向他們,以配合頭的方向。
「你們兩個是誰?居然敢攻擊審判者。」就連本來被黑影踢彎的右腳也直挺挺的立著。
「這不太妙啊,我提議撤退。」
「不可能放著他們不管。」克洛手心也是冒著汗,他聽過父親形容過審判者的不死之身,但是那些都是傳說,等傳說真正的出現在眼前,才真正的體會到可怕。
「正義感用在這時候會死人的啊!」黑影嘆了一口氣。「嘛~!反正不通過這關,我們也不可能前進。」
兩人再度發起攻勢,黑影射了幾枚夾幣作掩護,克洛棲身到里昂身邊,一拳打中被黑影分心的里昂肚子上,他吃痛彎腰,克洛咬緊牙關,準備給他後腦勺一個雙拳重捶。
在克洛的手擊中里昂前,肚子迎來一陣劇痛,克洛咳了一口血,背脊再狠狠地撞上石牆上,然後沿著牆滑下坐倒在牆角,克洛靠著錫才沒暈眩過去,但是也因為錫的關係,他現在疼得無法呼吸,等他終於吸了口氣進到肺部,然後又是劇烈的咳嗽。
黑影不知道在混亂中飛去哪了,現在只剩已經毫無血色的馬歇爾擋在皮諾可面前。
他們倆個跳離里昂身邊,因為伎倆得逞正要擊掌,然後就驚恐著看著脖子被一百八十度旋轉的里昂還維持著站姿,然後把身體轉過來面向他們,以配合頭的方向。
「你們兩個是誰?居然敢攻擊審判者。」就連本來被黑影踢彎的右腳也直挺挺的立著。
「這不太妙啊,我提議撤退。」
「不可能放著他們不管。」克洛手心也是冒著汗,他聽過父親形容過審判者的不死之身,但是那些都是傳說,等傳說真正的出現在眼前,才真正的體會到可怕。
「正義感用在這時候會死人的啊!」黑影嘆了一口氣。「嘛~!反正不通過這關,我們也不可能前進。」
兩人再度發起攻勢,黑影射了幾枚夾幣作掩護,克洛棲身到里昂身邊,一拳打中被黑影分心的里昂肚子上,他吃痛彎腰,克洛咬緊牙關,準備給他後腦勺一個雙拳重捶。
在克洛的手擊中里昂前,肚子迎來一陣劇痛,克洛咳了一口血,背脊再狠狠地撞上石牆上,然後沿著牆滑下坐倒在牆角,克洛靠著錫才沒暈眩過去,但是也因為錫的關係,他現在疼得無法呼吸,等他終於吸了口氣進到肺部,然後又是劇烈的咳嗽。
黑影不知道在混亂中飛去哪了,現在只剩已經毫無血色的馬歇爾擋在皮諾可面前。
「看來你已經準備赴死了。」
「如果只是我的命的話,在三年前…不打從最一開始,我就決定好了。」馬歇爾挺直背,注視著比他高半個頭的里昂。
「那還真是遺憾。」
克洛還想起身,但是伸展腹部又讓他眼前發黑,甚至連張口喊聲都做不到,只能看著里昂左手抓住馬歇爾的衣領,然後在馬歇爾掙扎著想要回抓時,右手成掌貫穿馬歇爾的腹部。
馬歇爾吐出來的鮮血,讓里昂嘴角的微笑變得更詭譎,然後馬歇爾的左手抓在里昂脖子上的金屬環上。
「我從見到你後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會願意在身上帶著金屬…打…打鬥時有給別人用的錨點不是…很奇怪嗎?原來…有按鈕啊…」在里昂想把馬歇爾丟下前,馬歇爾手指對著按鈕用力的壓了下去。
克洛知道已經太遲了,但是還是靠著不知道何時落在他身邊的伐木斧站了起來,里昂的動作看起來僵住了,而馬歇爾的手也垂了下來,克洛掄起斧頭。
里昂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鋼推這鐵製的斧刃都沒有。
克洛一斧劈斷了貫穿馬歇爾腹部的右手臂。
馬歇爾落到地上,被皮諾可扶著,克洛警戒著斷手的里昂,但是他除了臉部肌肉不尋常的抽動,跟身體微微顫抖外,他沒有其他動作。
克洛再次舉起斧頭,對著里昂噁心的笑容劈了下去,他不確定里昂到底會不會再活過來,再加上復仇的快感,他把里昂的臉砸成肉泥,然後不確定的看了看還在顫抖的身體,掄起斧頭,要把身體也…
「好了,克洛,馬歇爾有話跟你說。」黑影抓住半空中的斧頭,打斷克洛的動作。
克洛有點茫然的看著黑影,黑影的另一隻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另一側,鼻樑被打塌,原先用來止血的手現在抓著斧頭,所以只能任由鼻血在臉上奔騰。
「我看著審判者,馬歇爾沒剩多少時間可以等你…」
克洛回頭,馬歇爾身體還卡著里昂的斷手,拔出來恐怕馬歇爾就直接斷氣了。現在他倒在皮諾可懷裡,手正從外衣口袋拿出什麼東西。
克洛跪了下來,雖然他經歷了不少死亡,但每一次依舊令人心痛;馬歇爾手掌裡抓著什麼,伸向克洛,克洛接過手,是一枚銀色的戒指。
「加比埃兒…拜託你了。」馬歇爾斷斷續續的說著。
克洛緊緊握著戒指,他從來沒有機會跟任何人道別,但現在有機會時,卻又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二哥!」加比埃兒的聲音從宅邸的方向傳了過來,還有其他人的腳步聲;克洛對著馬歇爾點點頭,然後將戒指收進迷霧披風的口袋,退到一旁,讓加比埃兒能取代他原來的位置。
「二哥…不…二哥…」加比埃兒看著馬歇爾的傷勢,只能一直重複喊著。
加比埃兒後面跟著另一名男子,克洛沒見過,但是從姿態跟氣勢推斷,他應該就是現在布維達家族長,馬帝亞斯•布維達,馬歇爾的哥哥。
馬帝亞斯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雖然透過迷霧,他應該沒辦法看清迷霧斗篷下克洛的臉,即使克洛現在沒有帶著面罩,但克洛一點都不意外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名家族長要是連在自己碉堡內的事情都無法掌握,那布維達家就岌岌可危了。也正因為如此,克洛手在斗篷口袋裡緊緊握著那枚戒指,憤怒的想著,馬帝亞斯肯定有錫眼看著這一切,然而在勝負底定前,沒有派任何援助,就這樣看著他的弟弟被…
「布維達家訓一直是明哲保身。我接手父親的職務後也是遵從這個家訓,這就是為什麼布維達家可以在陸沙德一直存在的原因,無論多少家族消亡,布維達家永遠在這位置上。」馬帝亞斯開口,但並沒有特別對著誰說話。
克洛依舊沒有說話,馬歇爾已經斷氣了,皮諾可把斷手從他身上拔出來,加比埃兒被其他人扶著,她一直在哭,相較之下,皮諾可幫馬歇爾打理好遺體,把臉上的血污都擦乾淨,除了腹部的大洞外,馬歇爾就像睡著了一樣,但是他的右手還握著皮諾可的左手,而皮諾可暫時也沒打算放開。
「那個…馬帝亞斯大人,在外頭還是不方便說話,我們身上也都掛了彩,能不能借你宅邸整理一下?」
馬帝亞斯冷眼掃過說話的黑影,但黑影也沒移開他的視線,兩人對視了一會。
「進來吧。」就在克洛盤算姆斯特家的防禦能否在黑影跟他包紮完前,擋住下一波攻勢時,馬帝亞斯開口,他還對其他人使了眼色,於是所有人動了起來,把里昂的屍體就地掩埋,馬歇爾的則找了木板搬進屋內,直到這時皮諾可才鬆手,讓其他人接手馬歇爾的遺體。
三人跟著馬帝亞斯,後面還跟著一個女司卡扶著加比埃兒,她似乎堅持要在場,而進到大宅內,她也發現了克洛。
克洛現在肯定不光彩,光是現在呼吸會產生的刺痛就時常會讓他眼角抽蓄,他現在有點後悔沒多帶一點白鑞出來,除了維持基本活動外,他已經沒有辦法拿多餘的白鑞來止痛。
等到他們進行基本的包紮,把黑影的斷手用木板夾上,掛在他胸前,克洛的胸口則是被厚厚的布給捆住,讓他不要不小心吸氣太多,扯到他斷掉的肋骨。皮諾可幫助他們包紮,但是一句話也沒說,從里昂死後她就沒再開過口。
整理了一下儀容,克洛換了一件大一號的衣服,他不敢問這是誰的衣服,不過這件是皮諾可拿過來的,而黑影則是隨便跟其他司卡要了一件。
他們走進馬帝亞斯書房時,加比埃兒已經在裡面等著他們,似乎剛還跟馬帝亞斯爭論什麼,馬帝亞斯書桌上的玻璃擺飾碎裂一地。
黑影一屁股成大字坐在加比埃兒旁邊,克洛跟皮諾可則坐在對面,克洛小心翼翼的不要震動到自己的傷處。
『等這場會面完…唉』克洛想起自己原先前往這裡的目的,本來想好好休息,看來是沒辦法了。
「初次見面,克洛大人。」
「久仰了,馬帝亞斯大人,深夜突然造訪打擾,是在下的不是。」
「不不,我倆正常時間下,是不可能碰的到面的,不用多禮。」馬帝亞斯跟馬歇爾長的很像,只是年紀稍長,而且臉上剛硬的線條多很多。
克洛尷尬的笑了一聲,然後又因為牽扯到傷處而咬緊牙關。
黑影見狀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瓶金屬瓶扔給克洛,克洛想都沒想就咬開瓶蓋一口乾了,等體內白鑞的存量一下子暴增時,克洛感激地看了黑影一眼。
「那麼克洛大人,可以稍微解釋一下,為什麼有這麼多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布維達家,還有,」馬帝亞斯往窗外瞟了一眼,克洛推測應該是剛剛打鬥的位置。「舍弟馬歇爾...到底瞞著我幹了那些蠢事。」
「馬帝亞斯大人事先不知情?」
「如果我知道他打算與審判者為敵,我就會把他關在他自己的書房內,連那女人都不讓他見面。」馬帝亞斯瞪著皮諾可。
「詳細情況,可能需要請另外兩位來回答,我並沒有參與到這次行動的討論。」
「司卡?克洛大人,我是看在他們是您的人,才讓他們參與這次談話,如果要他們稟報的話,克洛大人的人,還是請克洛大人下指示吧。」
要換做平常,黑影肯定已經對著馬帝亞斯破口大罵,但現在全身是傷,而且還在對方的地盤上。
克洛看了黑影一眼,黑影嘖了一聲,粗略的交代了在與克洛開會前幾天,馬歇爾接到了其中一位審判者疑似常常跟莎露理接觸的情報,要找幫手證明這情報正確性時剛好找到了黑影的盜賊團,而後馬歇爾提出要用皮諾可作為誘餌,來引誘審判者出面。
「不過看這情況,提出這計畫的應該是你吧!皮諾可。」
皮諾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為了讓莎露理放鬆緊戒,我才特地邀了克洛來,本來以為靠我一個偷襲是可以得手的,結果根本慘不忍睹。」
馬帝亞斯右手握拳撐著頭聽完全程,然後恢復正姿,對著克洛道:「光是提起多位貴族沒有加尊稱,我提議克洛大人應該處決這名司卡以示效尤。」
「大哥!」在克洛壓住黑影的手不讓他上去正面碰撞馬帝亞斯時,加比埃兒開口:「貝西摩斯大人以前也是貴族,更何況你也說了布維達家不會跟任何人起衝突,難道你現在要給克洛大人難看嗎?」
「這樣都算貴族的話,那邊那個皮諾可以前也是艾瑞凱勒家的人,但現在是統御主的通緝犯呢!你真的以為馬歇爾要你不要說出去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他也很明白,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表面上,我必須裝作不知道,不然我非要做處理不可。我太信任那個笨蛋了,我居然會信他的『交給我。』....」馬帝亞斯中指跟拇指押著他的兩邊太陽穴,克洛看不清他的表情,「當然,我也不是為了要和克洛大人吵架,才邀請大人進屋的,事實上,馬歇爾的死給了我一個全新的思考方向。」
「大人您的意思是?」
「這世道怕是明哲保身已經沒用了,布維達家就扛起原先應該由安潔拉家帶頭的勢力吧,我知道檯面下還是有很多原先安潔拉家的勢力對威斯坦家的作為不滿,號招那群人起身反抗,對布維達家並不是難事。另外,我聽聞早上姆斯特家被攻擊,雖然威農似乎反打了一手,但是防禦幾乎是被破壞殆盡。如果克洛大人有需要,可以暫時住在布維達碉堡內,而克洛大人如果同意,這也是彰顯我們布維達家的決心。」
「.....」克洛回看打從他一進門後,一直盯著他看的加比埃兒,後者則是拼命點頭,黑影事不關己地看著其他地方,而皮諾可還是不知道在注視著什麼,一動也不動。
「馬帝亞斯大人的好意,克洛就收下了,指示實不相瞞,早上的攻擊,我方有抓到疑似是攻擊方的帶隊隊長,今晚本來也是想要來求助馬歇爾大人提供意見,碰巧遇上了這件事。如果馬帝亞斯大人允許,我會把人帶過來,另外還有幾個我熟悉的司卡僕役,不知道馬帝亞斯大人意下如何?」
「這些沒什麼問題,克洛大人能擔保那些人不是其他家族的間諜就可以了。這夜折騰大家都累了,克洛大人您自便吧!加比埃兒會帶你認識一下環境,至於你們兩個....」他看著皮諾可和黑影,「要躲回老巢還是留在這跟司卡一起我沒意見,但是你這女人別再進馬歇爾的房間。」
==========
加比埃兒帶著他們離開書房,剛哭過的眼睛還是腫脹的,但是眼神很堅定,黑影跟皮諾可兩人表示還有事情,天亮後才會回到這裡,於是加比埃兒就帶著克洛一個人在碉堡裡面亂晃。
加比埃兒很盡責的介紹了碉堡內的各項設施,也開了幾個房間讓克洛選擇,但克洛發現加比埃兒的房間都在二樓打轉後,略為尷尬地表示,自己無法在有窗戶的房間放鬆休息,加比埃兒一愣,原本堅定的眼神蒙上了一層黑影。
「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周全,不過沒有窗戶的房間進出不會不方便嗎?」一陣沉默後,加比埃兒開口。
「加比埃兒貴女說這話怎麼像是個迷霧之子似的。」
看到加比埃兒調皮地眨眨眼,克洛有些驚訝地說著:「難不成真的...」
「騙你的啦!我只是個射幣而已。」加比埃兒噗哧一聲。「二哥說,他把我的另一枚戒指偷走,放到你那了,你還帶在身上嗎?」
克洛連忙拿出戒指,還給加比埃兒:「我不知道是你的東西,只是馬歇爾大人交給我我就收下了。」
加比埃兒看了一眼戒指,沒有接過手,但是把他的原先帶在手上的戒指也拔了下來,放在克洛手上,跟馬歇爾給的那枚一起。
克洛這才發現兩枚戒指款式一模一樣,仔細看才能發現唯一不同是內圈刻著的文字,一枚是加比埃兒.布維達,另一枚則是普利溫.泛圖爾。
雖然沒有做大動作,但是克洛覺得自己似乎又不小心牽扯到傷口了,血淋淋的令人難受。
「是我擅自...在泛圖爾家離開後,自己去找店鋪拿回這兩枚戒指,不然本來應該要送到泛圖爾家。」接著加比埃兒拿起刻著她名字的戒指,「其實我宴會上那天就應該把普利溫大人的戒指給你的,但是我、我捨不得...」
克洛看著手中的戒指,戒指有長期戴著的痕跡,但是磨損的情況卻不多,看來是好好的保護著。
「加比埃兒貴女,這兩枚還是你留著吧。」克洛將戒指交還到加比埃兒手上。「這戒指上的回憶是屬於你跟我父親的,我拿著戒指是沒有辦法讓它有真正的價值的。馬歇爾大人交給我的用意我還不了解,但是我答應他,會好好守護加比埃兒貴女的。」
「可以嗎?」加比埃兒的手緊緊地握著克洛交給他的戒指,「我真的可以擁有它嗎?」
「嗯。」克洛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加比埃兒眼角的眼淚,如果是父親,這時候應該會伸手擦去淚珠吧,可是他不是父親,他沒有這個資格。
「謝謝你,克洛大人。」加比埃兒自行擦去淚水,然後打開了一間明顯比之前房間小很多,但是符合克洛的要求,沒有窗戶,只有幾個比成人頭部大不了多少的氣孔。
「通常沒有窗戶的都被拿來當倉庫...」
「可以了,謝謝你,加比埃兒貴女,是我自己的要求有些古怪。」
「那克洛大人好好休息,不打擾了。」加比埃兒在門口看著還在環顧四周的克洛,猶豫了一下,「晚安,克洛大人,祝您好夢。」
「晚安,加比埃兒貴女。」
=============
幫馬歇爾點首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DiQlm4Kc2g
我本來有設計馬歇爾跟加比埃兒道別的對話,聽了這首歌之後我決定留給大家自行腦補了
「那麼克洛大人,可以稍微解釋一下,為什麼有這麼多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布維達家,還有,」馬帝亞斯往窗外瞟了一眼,克洛推測應該是剛剛打鬥的位置。「舍弟馬歇爾...到底瞞著我幹了那些蠢事。」
「馬帝亞斯大人事先不知情?」
「如果我知道他打算與審判者為敵,我就會把他關在他自己的書房內,連那女人都不讓他見面。」馬帝亞斯瞪著皮諾可。
「詳細情況,可能需要請另外兩位來回答,我並沒有參與到這次行動的討論。」
「司卡?克洛大人,我是看在他們是您的人,才讓他們參與這次談話,如果要他們稟報的話,克洛大人的人,還是請克洛大人下指示吧。」
要換做平常,黑影肯定已經對著馬帝亞斯破口大罵,但現在全身是傷,而且還在對方的地盤上。
克洛看了黑影一眼,黑影嘖了一聲,粗略的交代了在與克洛開會前幾天,馬歇爾接到了其中一位審判者疑似常常跟莎露理接觸的情報,要找幫手證明這情報正確性時剛好找到了黑影的盜賊團,而後馬歇爾提出要用皮諾可作為誘餌,來引誘審判者出面。
「不過看這情況,提出這計畫的應該是你吧!皮諾可。」
皮諾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為了讓莎露理放鬆緊戒,我才特地邀了克洛來,本來以為靠我一個偷襲是可以得手的,結果根本慘不忍睹。」
馬帝亞斯右手握拳撐著頭聽完全程,然後恢復正姿,對著克洛道:「光是提起多位貴族沒有加尊稱,我提議克洛大人應該處決這名司卡以示效尤。」
「大哥!」在克洛壓住黑影的手不讓他上去正面碰撞馬帝亞斯時,加比埃兒開口:「貝西摩斯大人以前也是貴族,更何況你也說了布維達家不會跟任何人起衝突,難道你現在要給克洛大人難看嗎?」
「這樣都算貴族的話,那邊那個皮諾可以前也是艾瑞凱勒家的人,但現在是統御主的通緝犯呢!你真的以為馬歇爾要你不要說出去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他也很明白,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表面上,我必須裝作不知道,不然我非要做處理不可。我太信任那個笨蛋了,我居然會信他的『交給我。』....」馬帝亞斯中指跟拇指押著他的兩邊太陽穴,克洛看不清他的表情,「當然,我也不是為了要和克洛大人吵架,才邀請大人進屋的,事實上,馬歇爾的死給了我一個全新的思考方向。」
「大人您的意思是?」
「這世道怕是明哲保身已經沒用了,布維達家就扛起原先應該由安潔拉家帶頭的勢力吧,我知道檯面下還是有很多原先安潔拉家的勢力對威斯坦家的作為不滿,號招那群人起身反抗,對布維達家並不是難事。另外,我聽聞早上姆斯特家被攻擊,雖然威農似乎反打了一手,但是防禦幾乎是被破壞殆盡。如果克洛大人有需要,可以暫時住在布維達碉堡內,而克洛大人如果同意,這也是彰顯我們布維達家的決心。」
「.....」克洛回看打從他一進門後,一直盯著他看的加比埃兒,後者則是拼命點頭,黑影事不關己地看著其他地方,而皮諾可還是不知道在注視著什麼,一動也不動。
「馬帝亞斯大人的好意,克洛就收下了,指示實不相瞞,早上的攻擊,我方有抓到疑似是攻擊方的帶隊隊長,今晚本來也是想要來求助馬歇爾大人提供意見,碰巧遇上了這件事。如果馬帝亞斯大人允許,我會把人帶過來,另外還有幾個我熟悉的司卡僕役,不知道馬帝亞斯大人意下如何?」
「這些沒什麼問題,克洛大人能擔保那些人不是其他家族的間諜就可以了。這夜折騰大家都累了,克洛大人您自便吧!加比埃兒會帶你認識一下環境,至於你們兩個....」他看著皮諾可和黑影,「要躲回老巢還是留在這跟司卡一起我沒意見,但是你這女人別再進馬歇爾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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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比埃兒帶著他們離開書房,剛哭過的眼睛還是腫脹的,但是眼神很堅定,黑影跟皮諾可兩人表示還有事情,天亮後才會回到這裡,於是加比埃兒就帶著克洛一個人在碉堡裡面亂晃。
加比埃兒很盡責的介紹了碉堡內的各項設施,也開了幾個房間讓克洛選擇,但克洛發現加比埃兒的房間都在二樓打轉後,略為尷尬地表示,自己無法在有窗戶的房間放鬆休息,加比埃兒一愣,原本堅定的眼神蒙上了一層黑影。
「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周全,不過沒有窗戶的房間進出不會不方便嗎?」一陣沉默後,加比埃兒開口。
「加比埃兒貴女說這話怎麼像是個迷霧之子似的。」
看到加比埃兒調皮地眨眨眼,克洛有些驚訝地說著:「難不成真的...」
「騙你的啦!我只是個射幣而已。」加比埃兒噗哧一聲。「二哥說,他把我的另一枚戒指偷走,放到你那了,你還帶在身上嗎?」
克洛連忙拿出戒指,還給加比埃兒:「我不知道是你的東西,只是馬歇爾大人交給我我就收下了。」
加比埃兒看了一眼戒指,沒有接過手,但是把他的原先帶在手上的戒指也拔了下來,放在克洛手上,跟馬歇爾給的那枚一起。
克洛這才發現兩枚戒指款式一模一樣,仔細看才能發現唯一不同是內圈刻著的文字,一枚是加比埃兒.布維達,另一枚則是普利溫.泛圖爾。
雖然沒有做大動作,但是克洛覺得自己似乎又不小心牽扯到傷口了,血淋淋的令人難受。
「是我擅自...在泛圖爾家離開後,自己去找店鋪拿回這兩枚戒指,不然本來應該要送到泛圖爾家。」接著加比埃兒拿起刻著她名字的戒指,「其實我宴會上那天就應該把普利溫大人的戒指給你的,但是我、我捨不得...」
克洛看著手中的戒指,戒指有長期戴著的痕跡,但是磨損的情況卻不多,看來是好好的保護著。
「加比埃兒貴女,這兩枚還是你留著吧。」克洛將戒指交還到加比埃兒手上。「這戒指上的回憶是屬於你跟我父親的,我拿著戒指是沒有辦法讓它有真正的價值的。馬歇爾大人交給我的用意我還不了解,但是我答應他,會好好守護加比埃兒貴女的。」
「可以嗎?」加比埃兒的手緊緊地握著克洛交給他的戒指,「我真的可以擁有它嗎?」
「嗯。」克洛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加比埃兒眼角的眼淚,如果是父親,這時候應該會伸手擦去淚珠吧,可是他不是父親,他沒有這個資格。
「謝謝你,克洛大人。」加比埃兒自行擦去淚水,然後打開了一間明顯比之前房間小很多,但是符合克洛的要求,沒有窗戶,只有幾個比成人頭部大不了多少的氣孔。
「通常沒有窗戶的都被拿來當倉庫...」
「可以了,謝謝你,加比埃兒貴女,是我自己的要求有些古怪。」
「那克洛大人好好休息,不打擾了。」加比埃兒在門口看著還在環顧四周的克洛,猶豫了一下,「晚安,克洛大人,祝您好夢。」
「晚安,加比埃兒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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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馬歇爾點首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DiQlm4Kc2g
我本來有設計馬歇爾跟加比埃兒道別的對話,聽了這首歌之後我決定留給大家自行腦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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