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諾可啊....話說二哥,你跟司卡是不是也跟其他的貴女,玩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啊?」
<十一>
莎露理回到自己的碉堡,剛剛已經去約定好的地方放了記號,等待的人不知道何時才會出現。
「我親愛的妹妹啊~妳好久才聯絡我。」
莎露理才剛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突然就聽到窗外的聲音。
「你忘啦!我昨天才跟你碰過面。」莎露理邊回答,邊拉開窗簾,正對著外頭的審判者。
「是嗎?」那名審判者跨入房間,像自己家一樣躺在莎露理的床上。
莎露理面部神經抽蓄,但那名審判者的鋼眼似乎看不見這些。
「昨天才見過,今天幹嘛又要找我。」
審判者坐起身,莎露理心痛的看著自己床上的人形灰塵,但語氣還是像平常一樣回答。
「我知道皮諾可在哪了。」
「喔?」審判者轉過頭,用他的兩根鋼釘看著莎露理。「那你想知道什麼?」
「真不虧是我的阿里哥哥,你知道哈奇有多笨嗎?」
「我說過要叫我里昂。」審判者不溫不火的糾正著。「所以你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
又開始了,莎露理翻了個白眼,他哥哥自從三年前的那一天後,記憶就出了狀況,但這也讓莎露理可以比較放心的探聽情報,不用擔心哥哥哪一天反悔,決定把她處理掉。
但是她往往要花費三倍以上的時間,才能把一件簡單的事情問到手。
「你剛說到你脖子上的項圈,」莎露理指著里昂脖子上的鐵環,鐵環中間還有一根鐵棒穿過里昂的脖子,不過審判者這種東西已經不是人類了,所以不用擔心他會因此死亡。「那項圈要怎麼用啊?」
「你知道想要幹什麼?」
「你剛都答應要告訴我了!」
「有嗎?」里昂抓抓他的光頭,就好像那裡還有頭髮一樣。
「那就算了,我還以為你很在意皮諾可的下落。」
「咦?喔好,這項圈是加拉漢設計來制止我講錯話,只要鋼推這個按鈕,同時鐵拉整個環,項圈就會產生一股奇怪的東西,我就知道該閉嘴了。」
「原來是這樣啊…」莎露理笑了笑,心中記下這些,不知道甚麼時候用的到。
「什麼是這樣?」里昂困惑了一下,「你剛是不是有什麼消息…啊啊啊對,皮諾可,你要換什麼?」
「加拉漢是誰?」莎露理提出自己的疑惑。
「你是怎麼知道這名字的?!」里昂聲音忍不住放大。
「小聲點。」莎露理比了靜音手勢,「我聽到莎朵•威斯坦跟這個人談話的樣子。」
「那你最好忘掉那段對話。」
瞎矇還矇對了,莎朵跟里昂的上司,應該就是這個叫做加拉漢的人。
「你剛是要我去把克洛•泛圖爾幹掉嗎?為什麼我現在心裡有一股殺意…」
「那…那是因為我們在說皮諾可啦!」莎露理背上冒出一陣冷汗,里昂剛是為了加拉漢這名字想要殺了自己?
「皮諾可?!你知道她的下落?」
莎露理點點頭,「但你得告訴我,到底威斯坦家在計畫什麼。」
「威斯坦家計畫?哼!只是聽命令的蟲子罷了!」里昂不以為然,「那位只是給威斯坦機會,讓他們為新的神服務。」
「新的…神…」什麼…統御主一直以來強調他是唯一神,新的神不就…?
--加比埃兒.布維達
「你不用知道這麼多喔喔喔喔喔!!!還有別告訴你大哥!現在出去馬上!」
--馬歇爾.布維達
<十一>
莎露理回到自己的碉堡,剛剛已經去約定好的地方放了記號,等待的人不知道何時才會出現。
「我親愛的妹妹啊~妳好久才聯絡我。」
莎露理才剛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突然就聽到窗外的聲音。
「你忘啦!我昨天才跟你碰過面。」莎露理邊回答,邊拉開窗簾,正對著外頭的審判者。
「是嗎?」那名審判者跨入房間,像自己家一樣躺在莎露理的床上。
莎露理面部神經抽蓄,但那名審判者的鋼眼似乎看不見這些。
「昨天才見過,今天幹嘛又要找我。」
審判者坐起身,莎露理心痛的看著自己床上的人形灰塵,但語氣還是像平常一樣回答。
「我知道皮諾可在哪了。」
「喔?」審判者轉過頭,用他的兩根鋼釘看著莎露理。「那你想知道什麼?」
「真不虧是我的阿里哥哥,你知道哈奇有多笨嗎?」
「我說過要叫我里昂。」審判者不溫不火的糾正著。「所以你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
又開始了,莎露理翻了個白眼,他哥哥自從三年前的那一天後,記憶就出了狀況,但這也讓莎露理可以比較放心的探聽情報,不用擔心哥哥哪一天反悔,決定把她處理掉。
但是她往往要花費三倍以上的時間,才能把一件簡單的事情問到手。
「你剛說到你脖子上的項圈,」莎露理指著里昂脖子上的鐵環,鐵環中間還有一根鐵棒穿過里昂的脖子,不過審判者這種東西已經不是人類了,所以不用擔心他會因此死亡。「那項圈要怎麼用啊?」
「你知道想要幹什麼?」
「你剛都答應要告訴我了!」
「有嗎?」里昂抓抓他的光頭,就好像那裡還有頭髮一樣。
「那就算了,我還以為你很在意皮諾可的下落。」
「咦?喔好,這項圈是加拉漢設計來制止我講錯話,只要鋼推這個按鈕,同時鐵拉整個環,項圈就會產生一股奇怪的東西,我就知道該閉嘴了。」
「原來是這樣啊…」莎露理笑了笑,心中記下這些,不知道甚麼時候用的到。
「什麼是這樣?」里昂困惑了一下,「你剛是不是有什麼消息…啊啊啊對,皮諾可,你要換什麼?」
「加拉漢是誰?」莎露理提出自己的疑惑。
「你是怎麼知道這名字的?!」里昂聲音忍不住放大。
「小聲點。」莎露理比了靜音手勢,「我聽到莎朵•威斯坦跟這個人談話的樣子。」
「那你最好忘掉那段對話。」
瞎矇還矇對了,莎朵跟里昂的上司,應該就是這個叫做加拉漢的人。
「你剛是要我去把克洛•泛圖爾幹掉嗎?為什麼我現在心裡有一股殺意…」
「那…那是因為我們在說皮諾可啦!」莎露理背上冒出一陣冷汗,里昂剛是為了加拉漢這名字想要殺了自己?
「皮諾可?!你知道她的下落?」
莎露理點點頭,「但你得告訴我,到底威斯坦家在計畫什麼。」
「威斯坦家計畫?哼!只是聽命令的蟲子罷了!」里昂不以為然,「那位只是給威斯坦機會,讓他們為新的神服務。」
「新的…神…」什麼…統御主一直以來強調他是唯一神,新的神不就…?
「你覺得有可能嗎?」突然,里昂的輕浮感消失了,如果那兩根鋼釘的位置仍是眼球的話,現在應該是炯炯有神的看著莎露理。
「我...什麼?」
「上一次我心中有這樣疑問的時候,我並沒有提出來,然後抱有遠大夢想的父親成為了我身上的一根釘子,而我現在成了這副樣子。」里昂的鋼釘還是盯著莎露理:「這次我找人問了,但我最後能有什麼好下場嗎?」
「如果你問我...我覺得,那是統御主欸!」莎露理激動的說。「雖然我沒有對鋼鐵教廷抱持著信仰,但統御主的力量在你們表面上被處刑時,我可是感受很深。」
「嗯,但是不管是上次還是這次,我都沒有選擇。」里昂笑了,「現在這副身軀迎來的死亡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皮諾可在布維達家,而且應該是在馬歇爾那裡。」
「呸,布維達家的那狗崽子,小時候就一直黏著皮諾可,果然最後沒得選的時候,皮諾可就會去找他。說吧,這情報你想換什麼情報?」
「........」莎露理沉默了。「你剛已經說過了,關於你項圈的事。」
「是嗎?」里昂點點頭,「要是觸發了我會僵直好一陣子,不過反正你不是迷霧之子。」他準備跳出窗外,「我也不相信你找的到你信得過的迷霧之子。」說完就跳了出去。
莎露理看著他離去,然後把窗戶關上,拉上窗簾。
正當她手要搖鈴,叫人來換床單時,突然關上的窗戶又傳來了聲音。
「我親愛的妹妹啊~你怎麼突然想到要聯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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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歇爾從床邊起身,床上躺著是發著高燒的加比埃兒。
那天回來後,大哥冷冷了說了一句:「捅出的簍子自己收拾。」之後就放任馬歇爾一個人去面對艾瑞凱勒家的壓力。
加比埃兒也在這之後病倒了,不見起色。
一個金屬閃光射進馬歇爾的視線,他走到梳妝檯,看著放在桌上的鐵戒指。
不同於加比埃兒到現在還緊緊握在手中的那枚戒指,這戒指上面刻的文字是『加比埃兒.布維達』。
「把心愛的男人握在手中,自己卻晾在一旁啊。」馬歇爾拿起戒指端詳,雖然那天只是匆匆一撇,但是這兩枚戒指看起來除了名字外,其他的花紋跟裝飾都是一樣的,儼然是組對戒。
「真是的,普利溫那傢伙死前還這麼多事。」將這枚戒指收進口袋,注意到門口的人皺了一下眉頭:「無論我說了多少遍不要離開我房間,你都不會聽是吧?皮諾可。」
「你在忙的時候可都是我在照顧加比埃兒的,不感激我一下嗎?」皮諾可身上穿得看起來跟一般司卡僕役的服裝差不多,但氣質上明顯高於一般司卡。
皮諾可走了上來,手搭在馬歇爾肩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馬歇爾那自認瀟灑、帶有鬍渣的臉頰上。
「別在這...」馬歇爾低聲道。
「依你。」皮諾可退了一步,看向加比埃兒:「我覺得心病的成分大的多。」
馬歇爾帶著哀戚的神情,靜靜著看著加比埃兒,直到皮諾可忍不住開口:「就算是你的關係害死了加比埃兒的母親,你做的也太多了。」
「....其實我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
「那你更不應該付出這麼多。」
「我很確定三年前,在海斯汀家的宴會上看到加比埃兒的母親。」馬歇爾激動的說,「但是不可能!父親明明在更早之前,在我跟大哥面前,就將她處死了。」嘆了口氣:「加比埃兒摔下樓的那天,推他下樓的到底是不是安娜蜜,如果不是,那又是誰?可以相似到我會看錯,進而指認加比埃兒的親生母親,想要殺害自己的女兒。」
「無論如何,她已經死了。而你在海斯汀宴會上,又再次因為心魔,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我不相信。」
看著深鎖眉頭的馬歇爾,皮諾可伴著他回到馬歇爾的房間,幫他脫掉外出的大衣。
「總之我只要好好當個誘餌就好了。」皮諾可躺平在馬歇爾的大床上,對馬歇爾招招手。
馬歇爾解開襯衫的扣子,把襯衫扔到一旁的扶手椅上。
「你其實不需要做到這樣。」馬歇爾躺在皮諾可旁邊,在皮諾可翻身坐到他身上的時候開口。
「噓。這件事我們討論過了,如果索菲亞的情報正確,我倒是很想要看看我那白癡哥哥到底變成怎樣,所以我是自願的。」皮諾可再次吻了馬歇爾的嘴,然後嘖了一聲。
「我要把你的鬍子刮掉。」
「兩天前妳還說要我留個八字鬍的。」
「我改變心意了。」皮諾可把馬歇爾從床上拉起,找了臉盆刀子跟肥皂,熟練的把馬歇爾臉上弄得滿滿的泡泡。
「現在還來的急,我們離開陸沙德....」
「閉嘴,多說一個字,我就在你臉上留下疤。」因為剛馬歇爾說話而差點失手劃傷他,皮諾可惱怒的說著。
房間裡很安靜,只聽的到刮鬍刀割斷鬍子的沙沙聲。
「好了。」皮諾可抓著馬歇爾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滿意的點點頭。
馬歇爾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指指自己的嘴巴。
「我准你現在可以說話了。」
「下次你可以考慮,用放下你手中的刀子做為信號。」確認自己臉上沒有沒刮乾淨的部位後,馬歇爾看著皮諾可說:「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危險。」
「不讓我有危險是你該做的,你辦的到吧?」皮諾可把刮鬍刀丟進水盆裡,一屁股坐在馬歇爾腿上。
「我換個說法,我不希望你去招惹任何危險。」馬歇爾任由皮諾可玩弄他的頭髮,「對方可是審判者。」
「貝西摩斯那小子不是很開心的接下工作,你還擔心什麼?」
看著馬歇爾的表情,皮諾可笑了出來,馬歇爾挑了眉毛表示疑惑。
「我不會有事的,因為你會代替我去死不是嗎?」
「你能不能不要把這件事情說的這麼理所當然?」馬歇爾做了手勢要皮諾可離開自己身上,皮諾可起身後往床上一撲。
看著馬歇爾邊脫掉上衣,邊慢慢的走到床邊,皮諾可輕笑著。
「誰讓大情聖就這麼喜歡我呢?」
=======
「要出門嗎?」芙蓉看著黑影披上迷霧斗篷。
「明天就要開始忙了,如果有人找我,就在晚上吹響這個吧。」黑影遞給芙蓉一隻短笛。
「很大聲嗎?」芙蓉看著小小的短笛。
「很大聲,但是沒燒錫的人聽不到。」黑影賊笑了兩聲。「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燒錫的時候就聽不見,但是燒了錫之後,就可以聽到笛子超級高亢的聲音,想忽略都很難。」
芙蓉試著用力吹,但是她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真的有?」芙蓉疑惑著看著笛子。
「有,我耳朵都快聾了。」黑影在芙蓉吹響笛子的時候立刻關掉錫,但是那近距離的音頻還是弄得他兩眼發昏。
「這東西還真是神奇....」芙蓉小心翼翼的將笛子收進懷中。「布維達家的護衛是明天開始吧?那今天是要去哪裡呢?」
「在我期待已久的跟審判者對打之前,我要先去看看利維坦那傢伙。」黑影戴上兜帽,「冒牌老爸給他過了三年的爽日子,我該來做點下手前的準備了。」
「祝武運昌隆。」芙蓉欠個身,對著離去的人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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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難得的不用吃藥就無夢到中午,一邊思索自己精神狀況的轉變一邊上樓,才發現姆斯特家一個人大人都不在。
「溫特,族長有交代什麼嗎?」克洛詢問管家,印象中是這個名字。
「沒有,大人。」
今天天氣很糟,下著大雨,如果不是必要,這種天氣不會有人出門。
「連恩大人跟威農大人一起出去嗎?」
「是的。」
克洛一個人享用著遲來的早餐,雖然昨天得到了很多情報,可是自己依舊是沒有前進的方向。
溫特一直靜靜的站在門邊。
湯裡飄著肉沫,克洛.泛圖爾的早餐裡面有肉。
克洛不動聲色的再次問了一下萊恩。
「昨天我不在的時候有發生什麼事嗎?怎麼不是狄卡兒來送餐點。」
「有司卡闖進來偷食物,狄卡兒撞見,被暴徒打死了。」
「這樣啊....溫特你在這家多久了?」
「大概五年了,大人。」
「比我呆的久啊...那怎麼會不記得我不能吃肉這件事情。」
溫特的臉抽蓄了一下,克洛這時就已經拿出金屬瓶一飲而盡,在溫特往外跑的時候單手撐桌,在桌上踏了兩步後,鋼推牆上的燭台,一個飛踢踢在溫特的背上。
然後走廊兩側的門就被用力的踹開,跑出了一些平常沒看過面孔的司卡僕役,而大部分手上拿著十字弩。
克洛燒起鋼查看鋼線,果然箭矢都不是金屬做的。
在弩弓同時擊發的情況下,克洛抓起地上的溫特當擋箭牌,退回餐廳,並且把餐廳門帶上。
「搞什麼....」看著變成刺蝟的溫特,忍不住咒罵了一聲,把溫特丟在地上,正思考著要怎麼做的時候,餐廳對外的窗戶同時爆裂,在碎玻璃中夾雜了十幾隻箭矢射了過來,克落踢起餐桌,躲在桌子後方,聽著弩箭一隻隻釘在木桌上的聲音。
而餐廳的木門也傳出不祥的木頭爆裂聲。
窗外又傳出弩箭擊發的聲音,但這是沒有釘在克洛靠著的木桌上,而是窗外的人傳出了慘叫聲。
聽到慘叫聲的同時,撞擊木門的聲音也停了,接著是人群快速在走廊上奔跑的聲音,接著是打鬥聲。
克洛從桌子後探出頭,破碎的窗戶外有人影,但多數都是看著地上的人,必要的時候會拿起匕首往下一戳,再拔出來繼續巡視。
餐廳外的打鬥聲也停止了,克洛還傻楞楞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時,突然餐廳木門的把手被轉了一下,發現轉不動後就傳來敲門聲。
「克洛,開門。」是威農的聲音。
等克洛燒白鑞把扭曲變形的木門用力拉開時,威農走了進來,他渾身濕透,但是人看起來沒有受傷。
「連恩叔叔呢?」
「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湯裡面有下藥,如果你有燒錫應該會發現。」
克洛乾笑了兩聲,然後注意到威農的表情,猶豫了一下後問:「那姑姑呢?」
「死了。」威農瞧了克洛一眼,「我本來懷疑是你幹的。」
「咦?」
「因為你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還能安穩的睡到現在。」威農拉起一把戰鬥中被踢倒的椅子坐了下來,「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是想把你迷昏帶走,但是犯了蠢。」威農鼻子抽了兩下,「居然給我們泛圖爾大人送葷食,這情報功夫做的還真是不健全。」
注意到威農比平常話多,克洛等到威農沉默後,隔了一段時間後才開口:「我很抱歉。」
「不是你的錯。」威農手肘拄著膝蓋,食指揉了揉太陽穴:「我太自信,而且一味的相信目標是我,結果是我只能救出一個。幸好你不是他們的人,不然我這點人手哪有辦法對付的了一個迷霧之子。」
威農又陷入沉默,但是克洛注意到他的手微微的顫抖著,他絕對不像他裝出來的那樣平靜。
「大人,你說的人抓到了。」一個殺霧人裝扮的人走了進來,離威農還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大聲報告著。
「唉~」威農嘆了口氣,「殺了吧,我不想再攪和了。」
「等一下!」在那殺霧人要離開前,克洛大聲喊著。「威農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姆斯特要離開陸沙德。」
「逃離這裡的下場也還是死!」克洛大吼著。「我還以為泛圖爾家的遭遇有給你啟發。」
「明天我跟連恩就會到瑟蘭,那裡的哈佛富雷克家族長是我表哥。」威農站了起來:「泛圖爾家族長大人,姆斯特家剩下在陸沙德的資產都交由你處理,包含這房子。」威農環顧了一下一片狼藉的餐廳:「條件也很簡單,拉好敵人對你的仇恨就好了。」威農揮揮手,那殺霧人往前站了一步:「抓到的人歸克洛大人,等他下好指示後看他還要不要再拿錢雇用你們。」
那殺霧人點點頭。
在威農講這些話的時候,克洛緊緊的皺著眉頭,但是他知道威農的脾氣,他一時也想不到什麼理由來改變威農的決定。
「再見了,克洛大人。」威農走到餐廳的壁爐前,用腳尖踢了其中一塊磚頭,忽然壁爐前的地板就浮了起來,威農伸手把浮起來的地板往上扳開,露出了一道垂直向下的木梯。
「我會很期待你我再次的碰面…畢竟這代表我們能度過這次難關。」說完,威農便把地板門帶上,他似乎在地下又按了什麼,地板恢復成原狀。
這段時間克洛一直沒有想到可以挽留威農的做法,在門關上後嘆了口氣,轉頭對著那個殺霧人問道:「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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