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畫面很凌亂，但可以辨認的畫面都是加比埃兒的各種姿勢和表情。
爸爸看來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
最後停在芮阿姨跑到我們的房間，爸爸怕我聽到就帶芮去隔壁。 似乎在吵架，從芮阿姨的嘴型我只能辨認出我媽媽的名字。 但是媽媽明明在很久以前就在血色婚禮事件中過世了…
最後停在芮阿姨跑到我們的房間，爸爸怕我聽到就帶芮去隔壁。 似乎在吵架，從芮阿姨的嘴型我只能辨認出我媽媽的名字。 但是媽媽明明在很久以前就在血色婚禮事件中過世了…
醒了時克洛覺得嘴巴很乾，肚子也餓的咕嚕直叫。
天亮前回到姆斯特大宅，他只在廚房隨便抓了麵包啃兩口，就累的倒在床上。
現在克洛在全身痠痛跟飢餓中糾結，但痠痛不會短時間消失，所以他還是掙扎下了床。
到一樓餐廳，看了外面的陽光，應該已經下午三點了。
錯過了早餐跟午餐，不知道威農會不會不高興。
「嗯？大人醒了啊！」
克洛看了一下那名司卡僕人，他是廚師長，也介紹過，但克洛一向不把司卡的名字記在腦中。
「嗯。」
「克洛大人想必沒用過餐吧？小的有幫大人留了一些，大人要用餐嗎？」那名司卡像往常一樣詢問著。
天亮前回到姆斯特大宅，他只在廚房隨便抓了麵包啃兩口，就累的倒在床上。
現在克洛在全身痠痛跟飢餓中糾結，但痠痛不會短時間消失，所以他還是掙扎下了床。
到一樓餐廳，看了外面的陽光，應該已經下午三點了。
錯過了早餐跟午餐，不知道威農會不會不高興。
「嗯？大人醒了啊！」
克洛看了一下那名司卡僕人，他是廚師長，也介紹過，但克洛一向不把司卡的名字記在腦中。
「嗯。」
「克洛大人想必沒用過餐吧？小的有幫大人留了一些，大人要用餐嗎？」那名司卡像往常一樣詢問著。
「要....」得到克洛的回答，那名司卡告退轉身，要去送餐點。「等等，你叫什麼名字？」
那名司卡停下腳步，表情有些困惑，但是還是回答道：「回克洛大人，小的叫狄卡兒。」
「謝謝你幫我留下的餐點，狄卡兒。」克洛誠摯的感謝。
「大人您言重了。」狄卡兒連忙揮手，「這是我的本分而已。」
克洛點點頭，狄卡兒就再次告退去準備餐點，不過克洛注意到連恩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的互動。
「難不成你被艾瑪的幽靈附身了？」連恩晃了進來，坐在克洛的對面。
「連恩大人您的笑話真是風趣呢。」
「我可是認真的在擔心你欸！你確定你沒事？」連恩伸手想要摸克洛的頭髮，然後被克洛打了手背一下，「嗯，至少這部分是正常的。」
「我只是嘗試換個方向來看待這個世界而已。」克洛聳聳肩。
「那你還真是不該錯過早上的會報，你會換個方向看自己。」連恩縮回手，讓狄卡兒把餐點放在桌上。
「我倒是想要理解一下，為什麼一個普通人會一直想要挑釁一個迷霧之子？」克洛沒好氣地問，拿起了麵包開始塗奶油。
「那個迷霧之子敢動手殺了挑釁他的普通人嗎？」
「....」
「那個迷霧之子敢動手殺了挑釁他的普通人嗎？」
「....」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哥這麼縱容你一再挑釁姆斯特家的威望，即使我問了他也沒說。」
「我什麼時候…？」
「每一次你獨斷行動的時候。」
「我有跟你說啊！你還幫我一把不是？」
「那你有說你要攻擊整個里伯列克家嗎？」
「我…」
「我以為你只是抓走艾瑪，所以才沒告訴你耶律阿德是白鑞。」
「你早就知道了！」克洛憤怒的放下餐刀，「我差點因此而死欸！」
「只是死了，姆斯特家就要萬幸了！」連恩吼了回去，「如果他把你抓到鋼鐵教廷那，指控姆斯特協助你殺人，姆斯特就完了。」
這點克洛倒是沒有想過，泛圖爾已經只剩他一個，所以他沒想過可能會連累他人的可能性。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你想要獨自一個人面對這些事情，或許你認為迷霧之子無所不能，但你還是只有一個人。」連恩雙手撐著桌子，雙眼直視著克洛：「你連懲罰我的辦不到了，你還期望靠自己一個人找出真相？」
「...是我獨斷行動了，對不起，我不會再犯了。還有今天晚上....」連恩伸出手，制止克洛繼續說下去。
「你該稟報的對象不是我。」連恩指指樓上。「我哥現在在書房。」
=========
必須承認，連恩還是比威農好說話多了。
克洛從來沒有進過威農的書房，也沒在自己房間跟餐桌以外的地方跟威農說過話。
凡事總要有個第一次。
克洛敲了房門。
「進來吧。」
克洛打開房門時，威農的眉毛挑了一下，但沒停下手邊的工作。
「我是來向您致歉的，威農大人。」
「看來連恩費了不少唇舌，我接受你的道歉，克洛大人。」
「威農大人不打算懲罰我嗎？」
「就結果來看，我沒有懲罰你的理由。」 威農把文件放到一旁，雙手在下巴前交握，不帶感情的看著克洛。
「謝謝威農大人原諒，另外克洛有一件事情要告知威農大人。」克洛在書桌前的沙發坐下。「我認識了一名迷霧之子。」
「哪一家的？」
「他叫黑影，目前不屬於任何派系。」
「嗯。」
這點克洛倒是沒有想過，泛圖爾已經只剩他一個，所以他沒想過可能會連累他人的可能性。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你想要獨自一個人面對這些事情，或許你認為迷霧之子無所不能，但你還是只有一個人。」連恩雙手撐著桌子，雙眼直視著克洛：「你連懲罰我的辦不到了，你還期望靠自己一個人找出真相？」
「...是我獨斷行動了，對不起，我不會再犯了。還有今天晚上....」連恩伸出手，制止克洛繼續說下去。
「你該稟報的對象不是我。」連恩指指樓上。「我哥現在在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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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承認，連恩還是比威農好說話多了。
克洛從來沒有進過威農的書房，也沒在自己房間跟餐桌以外的地方跟威農說過話。
凡事總要有個第一次。
克洛敲了房門。
「進來吧。」
克洛打開房門時，威農的眉毛挑了一下，但沒停下手邊的工作。
「我是來向您致歉的，威農大人。」
「看來連恩費了不少唇舌，我接受你的道歉，克洛大人。」
「威農大人不打算懲罰我嗎？」
「就結果來看，我沒有懲罰你的理由。」 威農把文件放到一旁，雙手在下巴前交握，不帶感情的看著克洛。
「謝謝威農大人原諒，另外克洛有一件事情要告知威農大人。」克洛在書桌前的沙發坐下。「我認識了一名迷霧之子。」
「哪一家的？」
「他叫黑影，目前不屬於任何派系。」
「嗯。」
「實際上他是…」克洛停了一下，然後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下『貝西摩斯•安潔拉』幾個字，然後拿給威農看，「他約我今天晚上在這裡碰面。」克洛又寫下了一個地址。
「克洛大人很小心呢。」
「只是沒有多餘的時間檢查而已。」確認威農都讀完紙上的訊息後，克洛把紙張丟進火爐中，任由它被火吞噬。
「謝謝你願意告訴我，克洛大人，我想你也不是來徵求我的同意，所以威農我只能提醒克洛大人要小心。」威農視線停在火爐上。
「我需要盟友，威農大人。」
「嗯？」威農回過頭，對上克洛的視線。
「我能把姆斯特家當成我的盟友嗎？」
「盟友是需要利益交換的，克洛大人能提供給姆斯特家什麼嗎？」
「威農大人很清楚…」
「不不，在克洛大人能夠提出，除了不可見的未來，以及自己的能力外，其他能夠交換的東西前，我請克洛大人不要把姆斯特家算進去。」
「....」克洛沉默，威農說的對，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做為結盟交換，作為一位迷霧之子也不夠成熟。
「威農大人，三年前，為什麼您願意收留我，並且承認我泛圖爾的貴族地位？」
這些事情克洛想過很多次，但是始終沒有推敲出個結論，他那時候的確死馬當活馬醫，硬是燒了情緒金屬想要讓威農同情他，但是這幾年下來，他不覺得威農是如此容易被打動的人。
威農沒有回答，只是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
克洛靜靜地等著。
「克洛大人，你知道泛圖爾家的敵人是誰嗎？」威農沒有回頭，對著窗外問道。
「老實說，我不知道，除了統御主外，到底是誰可以驅動兩次審判者來執行暗殺活動？就算是這三年聲勢更壯大的威斯坦家也不可能....吧？」那些鐵眼怪物屬於鋼鐵教廷，卻只有統御主能夠指派他們，而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搜捕貴族流亡在外的司卡私生子，而且有迷霧能力的人。
但是他們第一次對泛圖爾下手的對象是他父親，毫無疑問的是一名貴族。
所以並不是芮的身分被拆穿，有人想要攻擊泛圖爾。
要攻擊泛圖爾，父親當然是一個好選擇，因為席格伯公很倚重他，也是未來的繼承人。
「這三年我也過得不好啊～克洛大人，到底你會不會引來審判者的攻擊？敵人肯定跟威斯坦家有勾結，但是如果對手是統御主，這場仗的意義在哪裡？這些困境一直一直糾纏著我，我甚至不清楚，你到底跟審判者之間的關係。」威農回過身，慢慢的走回書桌。
「在你的故事裡，審判者是你的敵人，然而，就我親眼所見，幫助你的也是審判者，我本來期待你或許可以給我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在等待你背後的人命令，結果這麼久的時間，你除了犯傻外，並沒有做出我原先期望會發生的事情。」
「威農大人說看到審判者在幫助我？」克洛詫異地問。
「在你願意跟我談談你跟審判者之間的關係前，」威農坐下來，恢復雙手平舉交握在鼻前的姿勢：「或著說在你搞清楚你的盟友前，跟姆斯特家結盟這件事，請容我拒絕，克洛大人。」
「我明白了。」
本來是想要解開疑惑，結果得到的是更多的未知情況，克洛腦中亂成一團，但時間不早了，準備一下該去黑影說的場所了。
＝＝＝＝
城內已經照不到夕陽了，克洛穿著迷霧斗篷，在巷子裡穿梭，來到了黑影所指定地方的後門。
他伸手敲了敲門，應門的是位花枝招展的女性，看到克洛的裝扮有點詫異，但她還是招招手讓克洛進去，然後看著蒙著面的克洛竊笑著，請克洛在門口等著，自己跑進去叫人了。
克洛觀望四周，這屋子由許多小隔間組成，每個隔間似乎都有不錯的隔音效果，正常人是聽不到裡面的聲音，於是克洛把耳朵貼上一間上鎖的房門，然後燃燒起錫。
一連串的喘息聲跟喊叫聲讓克洛瞬間滿臉通紅，關掉錫後傻站著眨了幾下眼睛。
本以為自己搞錯地方的克洛正要握住後門門把跑出去，被後面喊他的聲音叫住。
「小矮子想去哪啊？被芙蓉嚇到了嗎？」黑影從某一間房間裡探出頭，嘴角微微勾起微笑。
「你怎麼沒跟我說這種地方！」克洛低聲喊著，走到黑影所在的房門，可以看到大門口有許多司卡女性正在門口等待著客人上門，她們身上的服裝完全暴露她們的身材，一舉一動都讓克洛猶豫自己的視線該往哪邊放。
「啊？看了地址還不知道阿！這裡可是著名的紅燈區說。」黑影關上房門，裡面已經有兩名女性在場，而且是全身赤裸著。「我本來以為你會坐馬車過來，沒想到你這麼低調，還好芙蓉剛好在後場休息，不然你的敲門聲就沒人聽得見了。」
「為什麼你講的好像這裡是你開的一樣？」克洛任由兩個女性脫去他的披風，然後看著黑影的表情，過了一會理解黑影神秘的笑容後翻了個白眼。
「買下來作為基地跟交易地點都不錯啊？何必要這麼排斥呢。」
「所以你叫我來這邊是要做什麼？」克洛阻止她們在更進一步脫掉他的襯衣，「要談事情的話應該要請她們出去吧？」
「還早，我說大人啊～您成年時候父親不在了，想必沒有人教過你這些吧？」
「這...這種事情要教的嗎？」燈光被紅色布包著，整個房間透著紅光，所以即使克洛覺得自己臉已經可以煎餅了，但似乎看不出來。
「我的冒牌父親帶我來這邊....當作我的成年禮。」黑影聳聳肩。「我也不會勉強大人啦～總之正事就在這件事之後。楊朵，這位大人是第一次，你好好照顧人家。」說罷，黑影就打開克洛沒注意到的內門，看來這間向會議室的地方，兩側還有更小的小房間，克洛瞄了一眼，裡面只有一張床的大小，接著黑影就把門關上。
「大人要喝杯酒嗎？」被喚作楊朵的女司卡拿起桌上的彎嘴壺，另一手將旁邊倒置的杯子翻成正面。
「謝謝你。」克洛一接過杯子就一飲而盡，然後就不斷的嗆咳，這酒比宴會上的烈了許多，而且克洛又一次灌了一大口。
「大人沒事吧？」楊朵拍著克洛的背，她的乳房就在克洛左臉頰不遠處，克洛一邊咳，一邊想著要把楊朵推開，但是又不知該把手放在哪個位置。
「沒...咳...沒事。」克洛抓起旁邊的迷霧斗篷，幫楊朵披上，「先穿著吧，免得著涼。」但克洛心裡很明白這裡悶得像個暖爐似的。
楊朵倒也沒有拒絕，聽話地把迷霧斗篷披在身上，不過她也不明白這斗篷的價值，不解地看著後面披風的部分，為了在迷霧中方便隱藏行蹤，披風的部分是一條條布條構成，可以讓身形藏在迷霧之中。
不知道酒裡加了什麼，克洛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某個地方正在脹大，還是有煽動者在附近嗎？
「....」克洛沉默，威農說的對，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做為結盟交換，作為一位迷霧之子也不夠成熟。
「威農大人，三年前，為什麼您願意收留我，並且承認我泛圖爾的貴族地位？」
這些事情克洛想過很多次，但是始終沒有推敲出個結論，他那時候的確死馬當活馬醫，硬是燒了情緒金屬想要讓威農同情他，但是這幾年下來，他不覺得威農是如此容易被打動的人。
威農沒有回答，只是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
克洛靜靜地等著。
「克洛大人，你知道泛圖爾家的敵人是誰嗎？」威農沒有回頭，對著窗外問道。
「老實說，我不知道，除了統御主外，到底是誰可以驅動兩次審判者來執行暗殺活動？就算是這三年聲勢更壯大的威斯坦家也不可能....吧？」那些鐵眼怪物屬於鋼鐵教廷，卻只有統御主能夠指派他們，而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搜捕貴族流亡在外的司卡私生子，而且有迷霧能力的人。
但是他們第一次對泛圖爾下手的對象是他父親，毫無疑問的是一名貴族。
所以並不是芮的身分被拆穿，有人想要攻擊泛圖爾。
要攻擊泛圖爾，父親當然是一個好選擇，因為席格伯公很倚重他，也是未來的繼承人。
「這三年我也過得不好啊～克洛大人，到底你會不會引來審判者的攻擊？敵人肯定跟威斯坦家有勾結，但是如果對手是統御主，這場仗的意義在哪裡？這些困境一直一直糾纏著我，我甚至不清楚，你到底跟審判者之間的關係。」威農回過身，慢慢的走回書桌。
「在你的故事裡，審判者是你的敵人，然而，就我親眼所見，幫助你的也是審判者，我本來期待你或許可以給我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在等待你背後的人命令，結果這麼久的時間，你除了犯傻外，並沒有做出我原先期望會發生的事情。」
「威農大人說看到審判者在幫助我？」克洛詫異地問。
「在你願意跟我談談你跟審判者之間的關係前，」威農坐下來，恢復雙手平舉交握在鼻前的姿勢：「或著說在你搞清楚你的盟友前，跟姆斯特家結盟這件事，請容我拒絕，克洛大人。」
「我明白了。」
本來是想要解開疑惑，結果得到的是更多的未知情況，克洛腦中亂成一團，但時間不早了，準備一下該去黑影說的場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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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已經照不到夕陽了，克洛穿著迷霧斗篷，在巷子裡穿梭，來到了黑影所指定地方的後門。
他伸手敲了敲門，應門的是位花枝招展的女性，看到克洛的裝扮有點詫異，但她還是招招手讓克洛進去，然後看著蒙著面的克洛竊笑著，請克洛在門口等著，自己跑進去叫人了。
克洛觀望四周，這屋子由許多小隔間組成，每個隔間似乎都有不錯的隔音效果，正常人是聽不到裡面的聲音，於是克洛把耳朵貼上一間上鎖的房門，然後燃燒起錫。
一連串的喘息聲跟喊叫聲讓克洛瞬間滿臉通紅，關掉錫後傻站著眨了幾下眼睛。
本以為自己搞錯地方的克洛正要握住後門門把跑出去，被後面喊他的聲音叫住。
「小矮子想去哪啊？被芙蓉嚇到了嗎？」黑影從某一間房間裡探出頭，嘴角微微勾起微笑。
「你怎麼沒跟我說這種地方！」克洛低聲喊著，走到黑影所在的房門，可以看到大門口有許多司卡女性正在門口等待著客人上門，她們身上的服裝完全暴露她們的身材，一舉一動都讓克洛猶豫自己的視線該往哪邊放。
「啊？看了地址還不知道阿！這裡可是著名的紅燈區說。」黑影關上房門，裡面已經有兩名女性在場，而且是全身赤裸著。「我本來以為你會坐馬車過來，沒想到你這麼低調，還好芙蓉剛好在後場休息，不然你的敲門聲就沒人聽得見了。」
「為什麼你講的好像這裡是你開的一樣？」克洛任由兩個女性脫去他的披風，然後看著黑影的表情，過了一會理解黑影神秘的笑容後翻了個白眼。
「買下來作為基地跟交易地點都不錯啊？何必要這麼排斥呢。」
「所以你叫我來這邊是要做什麼？」克洛阻止她們在更進一步脫掉他的襯衣，「要談事情的話應該要請她們出去吧？」
「還早，我說大人啊～您成年時候父親不在了，想必沒有人教過你這些吧？」
「這...這種事情要教的嗎？」燈光被紅色布包著，整個房間透著紅光，所以即使克洛覺得自己臉已經可以煎餅了，但似乎看不出來。
「我的冒牌父親帶我來這邊....當作我的成年禮。」黑影聳聳肩。「我也不會勉強大人啦～總之正事就在這件事之後。楊朵，這位大人是第一次，你好好照顧人家。」說罷，黑影就打開克洛沒注意到的內門，看來這間向會議室的地方，兩側還有更小的小房間，克洛瞄了一眼，裡面只有一張床的大小，接著黑影就把門關上。
「大人要喝杯酒嗎？」被喚作楊朵的女司卡拿起桌上的彎嘴壺，另一手將旁邊倒置的杯子翻成正面。
「謝謝你。」克洛一接過杯子就一飲而盡，然後就不斷的嗆咳，這酒比宴會上的烈了許多，而且克洛又一次灌了一大口。
「大人沒事吧？」楊朵拍著克洛的背，她的乳房就在克洛左臉頰不遠處，克洛一邊咳，一邊想著要把楊朵推開，但是又不知該把手放在哪個位置。
「沒...咳...沒事。」克洛抓起旁邊的迷霧斗篷，幫楊朵披上，「先穿著吧，免得著涼。」但克洛心裡很明白這裡悶得像個暖爐似的。
楊朵倒也沒有拒絕，聽話地把迷霧斗篷披在身上，不過她也不明白這斗篷的價值，不解地看著後面披風的部分，為了在迷霧中方便隱藏行蹤，披風的部分是一條條布條構成，可以讓身形藏在迷霧之中。
不知道酒裡加了什麼，克洛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某個地方正在脹大，還是有煽動者在附近嗎？
克洛瞄了一眼黑影進去的小房間，但自己燒起紅銅後那感覺並沒有消失。
楊朵也不急躁，玩弄著克洛給他的斗篷，纖細的指頭在流蘇間穿梭，下頭還有若隱若現的…
「咳！」克洛用力的咳了一聲。
楊朵靠了過來，從背後摟住克洛的脖子，雙手在襯衣的鈕扣旁繞著圈。
「現在沒有其他人了，讓楊朵來服侍您吧。」
克洛點點頭，楊朵便將扣子從上至下一顆顆解開，等褪去衣服後楊朵看到克洛身上的繃帶，輕輕地撫摸著克洛的左臂。
「大人受傷了嗎？」
「不礙事。」克洛撇了一眼，然後燒起白鑞，單手抱起楊朵，引起楊朵一聲驚呼，然後另一手撈起被楊朵脫下的襯衣，右肩撞開另一間小房間走了進去，再用腳帶上門。
（後面我不想寫了哈哈你們自己想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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